他偏袒的只有暮清窈一個人。
“那他這次回國?”江父皺眉。
江右馳黑臉,“當然也是為了暮清窈的,可能他自己一直自信的醫術,也不過如此。”
聽到這里的時候,江右馳的父母兩人,不禁面面相覷。
兩人見江右馳似乎也有在意暮清窈,覺得對他的懲罰也差不多了,索性打算開口。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江右馳,聽說你被你老子差點打死了?”
一個男人吊兒郎當的闖入了房間,在看到江右馳父母的時候,臉上止不住的尷尬。
“伯父,伯母,你們也在啊?”他撓了撓頭訕笑道。
當年事故的發生
他眉宇間,滿是苦澀。
怎麼那麼偏偏湊巧的撞上了江右馳的父母。
江右馳的父母,也并沒有生氣,反倒是看見了寧斯躍,,有些困惑。
他不應該是在臨市嗎?
怎麼會回來的?
“斯躍,你們公司不忙啊?”江父遞給了他一杯茶水。
三個人坐在沙發上聊天,唯獨讓江右馳一個人躺在床上。
“正好我在京都有一些醫療器械需要處理,所以剛好來看一下右馳,不過右馳也很耐打!”
寧斯躍說著不由的給江右馳豎起了大拇指。
江父臉上沒有一絲笑意起身,“你們很久都沒有碰面,不如你們倆先聊。”
隨后江母也起身,“就是就是,斯躍今天就不要走了,正好來陪一下右馳,也不是,說不定過段時間,還能當伴郎。”
寧斯躍脖子一伸,不可思議的看著江右馳,“你又要結婚了?重婚罪可是犯法的。”
江右馳鄙夷的看了一眼他。
等到江右馳的父母離開之后,寧斯躍收了痞氣。
他也恨不得給江右馳來一拳,“不是,你是怎麼想的,居然跟暮清窈離婚。”
要不是因為暮清窈太熟了,像暮清窈那麼好的女孩子,他都想娶回家了。
江右馳白了他一眼。
寧斯躍“嘖嘖”了兩聲,“我可是在臨市,吃了不少你的瓜。”
“真的假的?”寧斯躍戳了戳他的手。
江右馳挑眉,示意他說下去。
寧斯躍想了想,“聽說你真的跟暮清窈了,然后跟趙心悅見家長了?”
“我確實跟暮清窈離婚了,但是見家長,見是見了趙心悅的父母,但不是訂婚。”
寧斯躍“咦”了一聲,“就是沒有脫完褲子的意思。”
江右馳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們倆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現在他已經被江右馳丟到非洲喂豬去了。
寧斯躍是江右馳的好兄弟,也是唯一一個跟暮清窈算一起長大的。
在暮清窈十歲之前,都是寧斯躍跟江右馳兩個人玩。
自從有了暮清窈之后,基本都是他們三個人玩。
或者說,江右馳身后總是跟著一個臟兮兮的小女孩暮清窈。
那時的暮清窈性格很是內斂,起初以為她只是內向,當回去問父母的時候,對她產生了一種,鄰家小妹。
甚至激起了他的保護欲。
直至他們領證,他覺得自己就不應該打擾他們的生活,恰好公司變動,所以就搬離了京都。
寧斯躍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江右馳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江右馳揚了揚眉梢,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寧斯躍震驚的直接來了句,“我靠。”
“江右馳,你可真行啊,七個月你就讓暮清窈去引產,也得虧是你。
”
“我覺得你爸打你打的挺輕的。”隨即,寧斯躍撇了一眼他的傷口。
“我是誰不想讓她留下遺憾而已。”
寧斯躍嗤笑,“什麼遺憾?沒有健全的家庭?”
“再說,你真就不怕暮清窈在手術臺上起不來嗎?”
寧斯躍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怎麼想的。
就算他不愿意跟暮清窈有孩子,那他就早應該杜絕這一切的發生。
他忘記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很淡然的接受。
江右馳猶豫了片刻,“我相信她可以的。”
寧斯躍不由譏諷道,“所以,她的墓地被你埋在了你家的祖地?”
江右馳:“……”
忽然,寧斯躍似乎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不禁困惑的看著他,“等一下,你剛剛說暮清窈去世了?”
江右馳點了點頭。
寧斯躍啞然,沉默了片刻,隨后看著他,“你的視覺障礙恢復了嗎?”
突然,他好像意識到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有吃藥了,最近做了一次手術,視覺修復的手術。
當他抬眸注視著寧斯躍的時候,卻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寧斯躍的臉。
甚至連他鼻尖的痣看的一清二楚。
“我好像已經看得見了。”江右馳有些意外。
他沒料到自己終于恢復了視力。
他秉承著懷疑的態度,查看了一下遠方。
并且也發現,自己能夠在一定的距離下,看的清楚。
“我現在都可以看見了。”江右馳沖著寧斯躍嘴角上揚道?
他終于可以拜托吃藥了。
寧斯躍打趣道,“該不會是看著我來了,所以就好了吧?這樣一說,你可得好好巴結我了,我可是你的藥啊!”
江右馳直接給他踹了一腳。
傷口扯了一下他的后背,但絲毫不影響,他想踹寧斯躍的心。
“對了,你還介意當初當年的事情嗎?”
江右馳清楚的知道,寧斯躍指的是,當年自己眼睛受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