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餅餅覺得挺有意思啊,笑著問,“難道不好嗎?”
識海里的焚絕很難憋住不笑。
黃老連珠炮似地叨叨。
“你還好意思笑,請問,你這段描寫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場面。”
姜餅餅摳了摳手,眼神羞答答的。
“當然是禁欲仙君和邪魅魔尊情不自禁,在漆黑美麗的夜晚互生情愫,然后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呀。”
“好啊好,原來你寫的是這意思。”
黃老直搖頭,“我還以為你寫的是扶風仙君墮入魔道,一口咬死魔尊,魔尊發出凄厲鬼叫,嘿,還真被咬死了。”
還能這麼理解?
姜餅餅忽生慚愧,“這麼糟糕嗎,看來我沒有做寫手的天賦了。”
“你知道就好。”黃老很是驕傲。
“唉,那說起來——”姜餅餅扭頭看向黃老,笑的非常和善,“你也就沒什麼用了,倒不如把許愿燈扔到烏雞峰和山上養殖的雞鴨大鵝一起生活,怎麼樣?”
“!!!”
小丫頭這個笑還怪讓人害怕的。
黃老立即道,“我有用,真有用!”
姜餅餅示意他繼續說。
“既然你寫的不行,老夫親自上陣。”黃老飄過來,諂媚地說,“放心,十天就能寫完,你就等著發財吧。”
“好,信你一次。”
黃老拿好紙筆,鉆進許愿燈寫書。
要是修真界的人知道他們所喜歡的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是一個猥瑣老大爺在燈里寫出來的,不知是何感想。
休假的一天。
姜餅餅在院子里曬太陽睡大覺。
仙玉峰的主殿,清雪仙君則把溫玉召,謝映南叫過來。
“徒兒們,你們的小師妹最近修煉勤快的有點嚇人?”他百思不得其解。
溫玉召想了一陣,溫和地分析道:“追求更高的境界是修士本能,小師妹以前不能引氣入體沒辦法修煉,現在她和我們并無不同,修煉也正常,不過——”
“格外刻苦也是真的,難道是想變得強大保護我們?”
謝映南翹著二郎腿,“她個小傻子,沒心沒肺還能想這些。”
溫玉召辯解,“小師妹現沒那麼傻了,她只是比較單純好騙。”
“二師兄,你這麼了解小師妹,你直接替師父去問她,我們還坐這兒猜什麼。”謝映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師兄弟二人在這邊說的有來有回。
清雪仙君猛地拍了下桌子,“小餅該不會有喜歡的人了吧?”
溫玉召:“?”
謝映南:“??”
怎麼可能?
溫玉召謝映南擺出一副,師父你能不能別瞎扯的表情。
“阿錚在閉大關,不然同為女孩子還能讓她去問問小餅。”清雪仙君越說越來氣,最后指著溫玉召謝映南,“你們兩個沒用的家伙,誰能扮成女孩子去套套話?”
“.....”
男扮女裝?
堅決不行!
謝映南:“師父,青禾師姐叫我有事,溜了溜了。”
溫玉召:“哎,忽然想起來灶臺還燉著老鴨湯,師父我先走了。”
說話間。
兩個人倉皇逃離。
清雪仙君坐在原地扶額嘆氣,“阿錚,為師想你了。”
你兩個師弟忒不靠譜。
……
姜餅餅這一覺睡的舒服啊。
睡到晚飯時間。
溫玉召用紙鶴來喊,她才醒來。
到了膳廳就發現氣氛不對勁,清雪仙君眼神欲言又止。
問他又說沒事。
姜餅餅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喝湯。
她師父那種眼神又來了。
謝映南吞下嘴里米飯,“小師妹,師父說你有喜歡的人了。”
“噗嗤,咳咳咳!!!”
姜餅餅嘴里的老鴨湯不小心噴出來。
“師父!你這個——”
想象力不要太豐富好吧!
清雪仙君瞪了謝映南一眼,“為師沒說,是你三師兄說的。
”
姜餅餅翻了個白眼,
“我就知道!師父品性高潔怎麼會想這些有的沒的,三師兄你真無聊!”
“?”謝映南棕色的卷發都氣直了。
當著他的面栽贓嫁禍。
不愧是他那個臉皮厚的師父。
“我最近這麼努力,單純的想修煉沒有其他想法。”姜餅餅哭笑不得,“我也是筑基期的修士啊。”
“向往更高的境界多正常。”
姜餅餅內心 : 其實我是被迫的。
誰讓她答應焚絕了。
“那小餅你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和師父師兄們說。”
清雪仙君看她的眼神滿是慈愛。
“知道啦!”
師父師姐師兄們對她的好。
姜餅餅都記在心里。
晚飯散了以后。
姜餅餅去了趟巨劍峰。
大晚上的,巨劍峰的修士還在練劍。
都說無涯掌門所掌這一脈的修士最是勤奮刻苦,今天一見果真如此。
凌寒川身著黑色勁裝站在周圍。
誰的劍招不對,他親自過去指導。
抬眼看見姜餅餅來了,凌寒川迎上去:“天色這麼晚,姜師妹可是有事?”
姜餅餅只覺得凌師兄說話能凍死人。
倒是旁邊弟子聽到凌寒川說話都是一驚,這個語氣表明凌師兄心情甚好。
“嘿嘿,想找凌師兄幫個忙。”姜餅餅往旁邊走了走,凌寒川跟過來。
“什麼忙?”他黑眸有一絲好奇。
“我最近鍛體差不多,師父說還是沒有最大化的激發身體潛能,想拜托凌師兄持劍追殺,鍛煉我對敵能力。”
“你確定?”凌寒川饒有興趣。
他前不久剛從一處秘境回來。
最近正好無事。
姜餅餅當初在劍冢拆穿錦媱和墨煊茍且,這個恩情凌寒川記在心里。
她有需要,他肯定義不容辭。
“我確定。”姜餅餅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