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在這種場合里,露出她身上那些難看的痕跡。
寧溪抓著衣領坐在地上,茫然又無助,卻激起男人心底的獸性。
以前追過寧溪的一個男人將她扯起來與自己視線齊平,說話間滿是酒氣。
“不想脫也可以,你把這些酒都喝了,我就放過你!”
寧溪看了眼桌上的酒瓶子,搖頭道:“我…不能喝酒。”
“臭娘們,你給臉不要臉是不是!”
那人發了狠,把寧溪按在地上,拿起酒瓶子就往她嘴里倒……
章節目錄 第八章 不知廉恥
紀修齊微瞇著雙眼看著這一幕,不知道怎麼,心里有些不舒服。
突然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林少,你這個人有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黎柯將寧溪扯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包廂里的人。
紀修齊的目光落在他摟著寧溪腰上的手,眸子沉了沉,并沒有說話。
“黎少這是要英雄救美?”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叫著。
“算是吧,人我帶走了,今天的帳算我頭上!”黎柯自然的摟著寧溪出了包廂。
包廂里不知誰吹了聲口哨,然后用曖昧的目光看著兩人離去。
紀修齊倏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目光陰沉至極,渾然不覺自己此刻有多可怕。
其他人不安的看著發怒的男人,他們知道紀修齊恨寧溪,所以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辱她,只是凌少現在的怒氣,難道是他們猜錯了?
“寧溪這個人,只有我能動,懂嗎?”
紀修齊聲音不大,卻有著毀滅一切的力量,他環顧一周,跨出了包廂。
這邊寧溪看著黎柯,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心里一陣感激,從小到大這個人不知道給自己擋了多少麻煩。
剛想開口說點什麼,感覺肚子一陣劇痛,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素素,素素!”黎柯抱起她飛快的發動車子,風馳電掣的離開了月色。
等寧溪再睜開眼,已經是在醫院里。
門外有人說話的聲音。
黎柯焦急的聲音響起:“醫生,她怎麼了?”
“病人因為腎臟的原因不能飲酒,以后小心點就行。”
“腎臟?”
醫生也有些驚詫:“她少了一個腎,你不知道嗎?”
寧溪嘆了口氣,還是被發現了,只是這個人是黎柯,讓她有些頭疼。
果不其然,黎柯沉著臉走進來,見她醒了也沒了溫和的笑意,淡淡問道:“怎麼回事?”
寧溪盡力將事情說的平淡:“就是坐牢的時候,不小心被劃了一下,沒什麼大事,你……”
她說不下去了,因為坐在她面前的黎柯,紅了眼眶。
病房里一片沉寂,半晌,黎柯沙啞著聲音忍著怒氣吼道:“紀修齊就是這麼對你的?要是早知道你會變成這樣,我就不應該讓你嫁給他!”
話剛落音,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黎少爺以為我很想娶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嗎?”
“紀修齊,你來干什麼!”黎柯擋在寧溪面前,毫不退讓。
紀修齊看著兩人,眼里怒氣翻涌,冷笑道:“黎少爺,不過一個小姐,值得你這麼計較?”然后他看向寧溪,“上班時間沒有請假,誰允許你出來的?”
黎柯氣的說不出話,怒吼道:“紀修齊!你知不知道…”
“黎柯!”寧溪喊住他,知道他要說什麼,卻不想讓紀修齊知道她失去了一個腎臟的事情。
只見她掀開被子慢慢的走下床,盡量讓自己走的平穩,站在紀修齊面前說道:“走吧,我跟你回月色。
”
章節目錄 第九章 口味真重
車停在月色門口,紀修齊沉聲說了一句:“以后少跟黎柯來往。”
寧溪看了他一眼,點頭道:“我知道了,他不是我這種女人可以配得上的。”
紀修齊見她貶低自己,心中的不快愈加濃重,嘴上卻說著:“你知道就好。”
而后,車門關上,消失在寧溪的視野里。
還未踏進月色,付詩雅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二話不說一巴掌甩在寧溪臉上,語氣兇狠的說道:“昨晚你和修齊在一起?”
寧溪捂著臉反問:“付詩雅,你管不住男人找我干什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只想爬紀修齊的床嗎?”
眼見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付詩雅怕自己曝光,丟下一句:“你別給我犯賤就行!”就快速離開。
寧溪迎著旁觀者的議論,面無表情的走進了月色。
回到宿舍,門口有個同住的人喊道:“寧溪,你快走吧。”
“怎麼了?”寧溪無力的問道。
“場子里有個女人聽說黎少把你帶走了,氣的找了幾個人說要教訓你。”
寧溪皺了皺眉,她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隱隱有想吐的趨勢,顧不上那麼多,只想去接些熱水喝。
剛推開門,一個女人站在她面前,身后還站著好幾個同伴。
寧溪的肚子疼的厲害,沒心思糾纏,她輕聲道:“請讓一下,我不舒服。”
可那個女人卻以為她是看不起自己,露出一個猙獰的笑罵道:“怎麼,你以為被黎少上過一次就高貴了?我告訴你,黎少就是玩玩你而已!”
寧溪覺得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腹內的絞痛讓她額上冒出冷汗,她勉強說道:“既然你也知道黎少只是玩玩,那麼認真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