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的夜(定謙的葉)】
葉燃哭哭啼啼地抽著嗓子:“我知道,我就是想求求你不要老躲著我了,希望老板你能考慮下我的感受。對不起老板,給你添麻煩了。”
方謙一深吸一口氣:“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我沒別的意思了。”葉燃又嗚嗚了兩聲,有要嚎啕大哭的趨勢,“你還有什麼意思你說,我聽著。”
“……”
方謙一佩服于都在這種情況下了,這小祖宗還能隨隨便便就把他氣個半死,他干脆把縮在被子里越哭越兇的葉燃直接抱了起來,抵在墻與自己之間,語氣警告:“不許哭了,好好說話。”
葉燃被方謙一嚇著了,打了個哭嗝,兩眼紅棗一樣的看著他,哽咽地委屈道:“說什麼?”
她都已經這麼直白地說了這麼一大堆,面子全不要了,還要她說什麼?
“哦,我知道了,”葉燃更憋屈了,眼瞅著又要哭,“我會自己辭職的,我不要那個N+1的賠償了。”
“你敢。”方謙一真的要被她氣死了,“你知道你現在辭職算什麼嗎?”
葉燃抽抽搭搭:“畏罪潛逃?”
“錯,是老板娘跑路。”
“?”
下巴被人抬起,葉燃被迫對上方謙一那雙攝人魂魄的眼睛,燭光在他眼里熠熠生輝,葉燃有種墜入夢境的虛幻感。
看著葉燃哭花的貓臉,方謙一勾勾唇,心情愉悅地笑了起來:“你哪來的這麼多眼淚?”
“我……”
話還沒說完,方謙一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他輕輕地吻過葉燃被淚水濕透的臉頰,輕撫那軟到不能再軟的皮膚,輕柔輾轉,再紳士地覆上她的唇。
葉燃抵在他胸口的手猛地抓緊。
方謙一皺眉,把她犯上作亂的手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小腦袋,輕輕往懷里一扣,就把她變成了任君采劼的模樣。
下一吻來得比剛剛洶涌多了。
仿佛禁錮自由的道德枷鎖終于崩斷,又如崇尚禁欲的紳士脫下象征文明的禮服,方謙一食髓知味,每一吻都在昭示著自己的所有權,竟然比窗外的雨還要猛烈,他霸道地撬開葉燃的嘴,,讓她的每一個反應都為自己綻放。葉燃被侵犯到頭皮發麻,大腦缺氧,嗚嗚地哽咽求饒。
他不舍地和她拉開間距,低聲道:“真是……讓你打敗了。”
看著自己懷里羸弱不堪辱的葉燃,方謙一隨手拿起床邊柜的熱水,灌給她兩口,葉燃還沒來得及喝完,水杯已經換成了男人再次強勢的入侵,他鉗住葉燃的下巴,被迫她小幅度張嘴,像是攻城略地般強取豪奪,葉燃還沒來得及,再就著唇瓣反復撕咬折磨,兩人唇齒之間溢出來的水順著葉燃的嘴角流到了她白皙的脖頸處,看著甚是糟糕。
“唔,饒了我吧,我沒勁兒了……”
葉燃腦袋一片漿糊,本能地求饒。
還好方謙一還存著那麼一絲理智,他松開桎梏著她的手,戀戀不舍地喟嘆一聲:“怎麼體力這麼差。”
葉燃已經完全被抽干了力氣,如蒙大赦般趴在他胸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就聽見方謙一又說了一句:“看來真的要帶你去拉練,鍛煉鍛煉。”
“……”
——
經歷一番運動,葉燃已經疲了,她吸吸鼻子,坐在床邊等方謙一打熱水回屋給她洗臉。
不一會兒方謙一就端著臉盆回來了。
他用毛巾浸了熱水,擰干,然后走到床頭,替葉燃把臉上的淚痕擦干。
剛剛的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葉燃還有些懵,表情非常無助。
方謙一看得心里癢癢的,忍不住低頭又啄了她的唇。
“在想什麼呢?跟我說說?”
其實方謙一根本不想聽葉燃說話,宣誓過主權后的方謙一看葉燃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帶著隨時要把她拆入腹中的危險氣息,葉燃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走勢,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動物似的,怕怕地看著他:“別、別再親了,嘴親腫了明天好不了的。會被洋哥他們看到的。”
“嗯……”
好在方謙一的理智還沒完全被淹沒,他把臉盆毛巾都收拾好,抬眼看了下外面的風雨和屋內已經燃掉小半截的蠟燭,走到床邊,恍若無意地說:“那我今晚睡地上?”
葉燃看了看已經濕到滲水的地面,遲鈍地搖頭:“地上睡不了的,你得在床上睡,不然會感冒。”
“哦。”方謙一努力夾住自己的大狼尾巴,還在繼續裝紳士,“那我不蓋被子了,拿西服外套披一下,你看行嗎?”
葉燃小白兔似的又繼續搖頭:“西服一套濕了,一套明天還要穿,拿來蓋明天就穿不了了,不然你還是和我蓋一床吧。”
方謙一低頭抿了抿唇:“好。”
如同等待這個結果多時,方謙一動作麻利,迅速脫了鞋襪鉆進葉燃的被窩,毫不猶豫地把人摟在懷里,動作非常紳士,一點也不顯流氓。
單薄的雙人被里,是葉燃身上獨有的奶香。
有的時候,方謙一真的是很好奇,葉燃都不怎麼用香水,哪里會有這麼甜膩的氣息,讓他幾次在失控的邊緣掙扎。
可男人的腦回路和女人的腦回路完全不同。
葉燃此時關心的問題不是這個,她把自己的小腦袋扣在方謙一懷里,悶悶地問道:“老板,你說現在這樣,我們兩個就算是在一起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