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喻景的臉色冷冷的,完全沒了剛剛的溫柔。
“喻景!你對我媽怎麼說話呢?”夏銘穿著一條黑色皮褲,上面穿著鉚釘牛仔衣,頭發炸的不成樣,看上去像是一個街頭小混混。
“我就這樣說話,怎麼了?看不慣我這樣就滾,沒求你們過來。”喻景臉色很是難看。
夏妍見時候差不多了,面露難色,站住來說道:“好了,你們兄弟兩個別吵了,不然我可就變成個罪人了。”
“這兒又沒其他人,這麼演著您不嫌累嗎?”喻景出口嘲諷。
"喻景,我知道你恨我們夏家,恨我,還恨銘兒,我們也是沒辦法的,現在,我們已經在盡力的彌補了,但是你卻依舊沒有放下成見。"夏妍眼里已經充滿了霧氣,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哼!"喻景冷哼一聲說道:"要我原諒你們也行啊,把我母親的命還回來。"
“你......"夏妍被喻景氣得臉上漲紅。
"喻景!"夏銘怒吼道。
"我們是來探望你的,如果你愿意接納我們的話,我們也不會強迫你,但是你不要太過分了。"夏妍忍耐著自己的火氣,說道。
"呵呵!"喻景看著夏妍,冷笑道:"如果我母親沒死,你們就不會這樣做了是嗎?既然如此你們為何不去看她?為何要在我面前演戲?"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你父親都已經認錯了,我們又怎麼會繼續計較那麼多?"夏妍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全都是喻文年的錯嗎?"
"當然是!"夏妍脫口而出。
"既然你們沒錯,那就把我的母親的命拿來吧!"
"喻景!你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話有多麼的傷害我們嗎?當初你母親可是為了救你父親,才出了車禍。
”夏妍嬌滴滴的說道。
"是嗎?"喻景的表情變得更加陰森,他看著夏妍說道:"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母親不會死,那是一件我一輩子都不想再提起的往事,那是我最痛苦,最不堪的一段經歷,但是卻永遠也抹殺不掉,那是我的噩夢!"
聽到喻景這樣的語氣,夏妍的心里十分生氣,可是面對喻景的強硬態度,夏妍也沒有辦法。
"我說過,這次來是真誠誠懇的想要彌補你們的,但是我不會讓步,我只希望你能夠給我們一次機會。"夏妍咬了咬嘴唇,說道。
“呵呵……”喻景冷笑一聲,直直的盯著夏妍。
"夏妍,不如我們換個方式吧!"喻景看著夏妍說道。
"什麼?"夏妍疑惑的抬起頭,不解的問道。
“就用你的命來彌補我可好?”喻景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神情。
聽到喻景的話,夏妍渾身顫抖了一下,她抬起頭看向喻景說道:"你......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用你的命來償還我母親的命,雖然你的命沒我母親的命直錢,但是,如果你沒有出現在喻文年的面前,或許我的母親就不會死!"
夏妍的眼睛睜得很大,她看著喻景說道:"當初是你母親自己沒能耐,拴不住你父親的心,你父親才會在外面找人,要怪就怪她自己沒能耐,怨不得任何人。”
"你少給我狡辯,當年如果不是因為你勾引了喻文年,讓喻文年愛上了你,他們又怎麼會離婚!"喻景的聲音如冰渣子般的朝她襲去。
"你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勾引你父親,是你父親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對我動了心思。
”夏妍還想著狡辯。
“呵!趁我還不想殺你的時候趕緊滾。”喻景冷冽的說道。
夏妍見喻景一副充滿殺氣的樣子,也不敢多待,拽著夏銘就跑出了醫院。
“阿景,你沒事吧。”白沫見喻景臉色蒼白,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沫沫,我沒事,就是感覺有些累了。”喻景對白沫很溫柔,滿臉疲憊的對她說道。
……
“沫沫,我想抱抱你,可以嗎?”喻景滿臉寵溺的看著白沫。
“傻子,我現在是你女朋友,你想抱就抱。”白沫被喻景這副傻樣逗笑了。
喻景聽到白沫同意,用雙手緊緊的環住她的腰,白沫的臉蛋緊緊的貼在喻景的胸膛,讓她有些迷戀。
“沫沫,我愛你!”喻景猝不及防的來了這麼一句,讓白沫瞬間紅了臉。
五分鐘后。
喻景松開了白沫,用嘴唇輕輕的親在了白沫的額頭上,白沫被這溫潤的觸感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第34章奇怪的男人
喻景的深情的看著白沫,說道:"沫沫,我們去吃飯吧。"
"好。"白沫答應了下來。
在餐廳內。
喻景點了幾道白沫平時最喜歡吃的菜,然后對服務員說道:"來份魚子醬,再來一份魚湯,和一瓶白葡萄酒,其它的就上你們店里的特色菜。"
"先生,請稍等。"服務員微笑道。
"阿景,你的傷還沒好,不能喝酒。"白沫有些擔心。
喻景看著白沫,說道:“沫沫,聽你的我不喝,你喝”
"可是......"
"沫沫,你知道嗎?我的生活除了工作之外沒有任何樂趣,唯獨有你的陪伴讓我感覺很快樂,我很慶幸能遇見你。"
白沫的眼睛里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她哽咽的說道:"你是因為失去了親人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你現在有我,我永遠都在。
”
“沫沫,你知道嗎?我的生命中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只因為遇見了你,你便成為了我的陽光,是我在黑暗之中唯一可以照亮的光源,是你給予了我溫暖,也許我會因此而忘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