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身子單薄的我應聲砸在了水泥地面上,劇烈的疼痛襲擾全身,如同被幾輛大卡車不停的碾壓,臉色蠟白,身體不停抖動,抽搐的嘴角滲出絲絲血跡。
刀疤臉見我卷縮在地上,已經沒有力氣再跑,他惡狠著臉騎到我的身子上,抬起手就準備一頓暴打。
光頭佬見狀,一腳把刀疤臉從我身上踹了下去,臭罵道:“刀疤,你他媽的把這小妞給老子打壞,不能賣上好價錢,老子他媽要你的狗命。”
刀疤臉瞧著臉上已經被劃傷的我,抖了抖身上的塵土,然后扯著我頭發,把我丟到房間里的床上,惡狠狠的瞪著我說道:“剛才那只是教訓,沒把你賣出去之前,在跑的話,打斷你的雙腿。”
光頭佬望著惡狠狠的刀疤臉,大聲的恥笑起來:“就你這暴脾氣,還他媽想學小白臉泡妞,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鳥德行。”
“呸。”
刀疤臉朝著地上吐了口口水,瞧著光頭佬氣呼呼的嚷道:“小白臉他媽有什麼好的,全身都是壞心眼。”
“打著談戀愛的旗號,玩弄人家小姑娘,然后把她們騙到山里來賣給我們,這種人走在路上就應該讓雷直接劈死。”
聽著他們的話,我腦海中憧憬的幸福蕩然無存,這種心痛,比身體上的痛來的更加猛烈。
面對眼前的現實,我恨不得馬上死去,原來阿文對我的好,對我的愛,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欺騙。
我本以為阿文的出現,讓我找到了幸福的港灣可以依靠,沒想到他另一面比紅姐還要讓人恐怖,先是玩弄我的感情,玩弄我的身體,然后把我賣給了別人。
在刀疤臉和光頭佬的對話期間,趁著他們不注意,我猛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硬著身子快速朝墻面上撞了過去,現在只有死亡,才能讓我被萬刀劃過的心的以安撫。
“哐。”
我的額頭再和墻面的碰撞之下,破了一個很大的口子,鮮血止不住的向下流。
漸漸我的身體開始變得輕浮,這世間的嘈雜與喧囂,在我的腦海里越走越遠,逐漸變得模糊起來,我被傷到已經支離破碎的心,也開始平靜下來。
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我被刀疤臉端來的一盆涼水一下子潑醒過來,原來我沒有死去,我只是昏迷。
我又站了起來,準備再次用頭撞墻尋死的時候,刀疤臉抓著我的頭發,“啪”的一聲,一劑響亮的耳光抽在了我的臉頰,把我打翻在了床上。
他咬牙切齒的怒指著我,吼道:“想死是吧,老子今天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完,他找來麻繩,把我的雙手雙腳綁在了床的四角,扒光了我的衣服,我裸著身子,成一個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已經心死的我,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彈,任由折磨。
刀疤臉也脫.光了衣服,滿眼淫光的看著我,“老子就不信,天底下還有不能馴服的烈馬。”
“這身子,這美貌,讓我死一千次都值當。”
他不停地用手挑.逗著我的身體,片刻之后,就趴在我的身上,開始一次次的吞噬。
十幾次的交合,讓刀疤臉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一臉興奮的喊道:“真他媽的緊,真他媽的舒服,等著老子去吃幾片藥,在弄個十幾次,今天非要死在你這個會吸人的小妖精身上不成。
”
剛才離開的光頭佬,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被綁在床上裸著身子的我,又看看已經累到虛脫的刀疤臉,憤憤的說道:“你小子真他的不地道,竟然一個人吃獨食。”
“大哥,你居然還有閑心在那里說一些廢話,還不趕快去舒服,這小妞簡直就是極.品,把你吸的爽到飛上天。”
光頭佬見刀疤臉扶著墻走出去以后,迫不及待的關上了門,脫掉了衣服后,開始品味我的嬌軀,縱情的享受起來。
在房間里,我不知道自己被這兩個人來回侵蝕了多少次,那處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
當他們結束了獸行之后,把我衣服套在了身上,然后五花大綁起來,把我丟到后山的豬圈。
當我看到豬圈里,已經蹲著五個女孩的時候,刀疤臉指著其中的三個獰笑著說道:“喏,瞧見那三個妞了沒,都是那個小白臉賣給我們的,一個比一個成色好。”
我抬起頭看著那三個可憐楚楚的女孩,她們顫抖著身體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尋找片刻的安全感。
當我看到她們的眼神時,她們居然還不相信已經被賣掉的事實,還在奢求阿文回來救她們。
眼前的一幕幕,讓我告訴自己,“宋思倩,死亡是最懦夫的選擇,你只有活下去,才能報復阿文。”
我對著刀疤臉問道:“你們準備把我賣多少錢?”
刀疤臉還沉寂在愉悅當中,眼睛冒著綠光的看著我說道:“你這麼極.品的姿色,賣個二三十萬很是輕松。”
“我現在找人給你們送來100萬的現金,把我放掉怎麼樣。”
刀疤臉聽完我的話,先是吃驚,然后一腳把我踹進了豬圈里,譏笑道:“100萬現金,你當他媽是上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