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礙于不想打擾自己罷了,這就是真正關心你的人和只關心自己的人的區別。
都怪自己以前也不好好審視一下自己身邊的人,雖是沒有交心,也可以說是沒有把他放在眼里,但是也是以為陶然是一個君子,所以才讓他在自己身邊成為一個說說話的朋友,可是現在看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稱為朋友。
‘‘你想說什麼。’’兩人掛了電話找了個喝茶的地方坐著再說話。
‘‘笑笑,這麼多年,我真的沒有那些心思,我們認識了這麼久我何必騙你,而且我刺激孟教授沒有任何的意義和好處,她是我的大學老師,而且我是她那一科的第一名,我去刺激她完全沒必要。’’
‘‘事情的對與錯還有真實情況我覺得不是我說了算的,我想你自己應該比我更清楚當時的情況,我不知道怎麼說,但是你自己心里得明白清楚。’’
‘‘笑笑,你想想孟教授當年那麼照顧我是有原因的,她私下跟我說是把我···把我當外孫女婿看的,但是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跟你說出這些話我就想等你自己同意,所以才一直沒有強迫你,現在你又跟這些人混在一起了不說,你還把我當外人,當成一個所謂的殺人兇手,我真的很失望,也很為孟教授心寒。’’
陶然說的很認真,那真誠的眼神讓顏頌差點就信了。
可是現實永遠是那麼的讓人打臉,要說外孫女這個身份很聽外婆的話那是不太可能的,要不然以前顏頌也不能挨這麼多打,就是因為自己老是有自己想法,可就更別提什麼外孫女婿了,夢凡娜不可能會給自己主動找外孫女婿,因為那時候的她不想讓自己離開。
哪怕就是隔壁的距離,她是想掌握自己的。
更別提秦維清的調查有這麼多實質的證據,秦維清沒必要瞞著自己,哪怕再吃醋,都是不可能的,而且這些證據是自己看了又看,對了又對的,因為一個陶然倒也威脅不了秦維清。
所以這個證據肯定是真的,并且自己是對陶然有戒備心的,加上這些證據后就已經完全是證實了的,一個童年就認識的青梅竹馬,知根知底的長大的,怎麼可能比得上中途處心積慮想要認識自己的人。
甚至于這個人還對自己唯一的親人用語言刺激到她發病,這就更不可能原諒了。
陶然還不知道顏頌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所以只能盡可能的打可憐牌。
‘‘陶然,我想你變成這樣是有跡可循的吧,就像當初我問你你為什麼要一直保持這樣的笑。’’
‘‘我只是······’’陶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顏頌這句話就已經是戳穿了他的所有一切。
‘‘你只是因為家庭的缺陷,還有父母的冷暴力和忽視,所以才各種找方法讓別人理解你,關注你而已,就是可能有那麼一次的機會你發現溫和和笑容能給你自己帶來不錯的口碑,不錯的關注,所以你選擇了偽裝。’’
顏頌毫不留情的說出了這番話,讓陶然本來認真辯解的模樣變成了冷漠,和以前那個溫和的陶然相比,這個冷漠的陶然才是真正的陶然。
‘‘我是不是需要重新認識一下你,陶然。’’顏頌接著說。
‘‘我果然沒有看走眼,你是最了解我的,就連我偽裝的一面你都可以看穿,你就是最適合我的,顏頌。
’’陶然恢復了自己的冷漠與陰鷙的眼神。
‘‘我和你才不合適,我有男朋友,我男朋友的笑容是真誠的,我男朋友的性格是溫和的,而不是偽裝的,你的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象罷了,做你自己你怕了?’’
‘‘我沒有!’’陶然突然用力握緊拳頭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顏頌知道這才是陶然真正的樣子,此時此刻顏頌心里更多的是慶幸,慶幸自己當時沒有接觸他,只是更多的保護了自己。
‘‘你真的以為他愛你嗎 ,不,我才是最愛你的,顏頌這麼多年,你不能看看我嗎,我才是那個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人。’’陶然眼睛都漲紅了。
‘‘這幾年只是因為你的阻攔而已,要不然我會一直和秦維清在一起,這幾年是你從他手里搶的。’’
‘‘我沒有!你乖乖的,別胡說,跟我回家吧,笑笑。’’陶然一時間很激動又說著說著情緒冷靜了下來。
秦維清派來的人一直在顏頌他們那桌身后,一共兩個人,一直在陶然情緒不穩定的時候就想沖過來,可是顏頌悄悄的用手勢制止了他們。
因為顏頌想真的問清楚孟凡娜的事情。
‘‘陶然,我就問你一句,我外婆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顏頌見陶然冷靜下來便趁機問了一句。
‘‘跟我能有什麼關系,是她自己不聽我的,她以前都很聽我的話的我說,你偷偷的填報了京城的大學,你想離開她,可是她卻突然不受我控制了,她說,你長大了,不用再像以前那樣管著了,她也會跟著你以前去那邊,她知道,你一切都安排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