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葉渠將書攬過去就是為了防止襲檀的事讓別人知道,月世德也應該一清二楚,且經過被賜藥之后他應該更忌憚觸碰有關襲檀的事,如今……?
月隴西笑:“好奇心作怪罷了。月世德就是那等惹事生非之輩。葉渠有心救他,他自己要往死坑里跳,誰也幫他不了。”
聽他的語氣,倒像是知道些什麼。卿如是手上的動作一頓,微微蹙眉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為什麼感覺你已經摸清了其中原委?你不是沒有在看過的書中找到襲檀的名字嗎?……到底怎麼回事,快告訴我。”
月隴西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這里也疼,你且繼續,我說給你聽。”
“你快說嘛,快嘛快嘛快嘛。”卿如是不滿地皺眉,在水里撲騰了幾下,水花濺了他一臉。
“好好好……”月隴西笑著抹了把臉,隨即又斂了笑,低聲道,“襲檀,就是當今圣上。”
作者有話要說:
1.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肚子好痛就像積水了一樣漲起來了嚶嚶嚶。吃太多???
2.襲檀就是皇帝啦,評論區有猜對的小朋友出來領賞!!獎勵一個麼麼噠!!!
3.下章去國學府,親耳撞破襲檀與葉渠談話,險被發現!事后與葉渠交談,從細節窺得秘密,崇文線繼續!
4.推薦基友小香竹的文《朕的太妃誰敢動》:宋余音十三歲那年被姨丈平南王送入宮中做了小皇帝的妃子,半年后,小皇帝嗝屁了,平南王登基稱帝,尚未侍寢就成了小太妃的宋余音被安置在庵堂之中,本以為殘生就此虛度,然而三年后,表哥六皇子竟親自來庵堂中接她,定要娶她為妻!
宋余音婉拒,“出家人不可破戒。”
六皇子順手摘掉她的尼姑帽,就見那如瀑青絲懸落于肩,“帶發修行,算什麼出家人?”
不愿涉足宮闈是非,宋余音拿先夫做擋箭牌,“我乃先帝太妃,怎可嫁與當朝皇子?”
隔壁道觀的冷面小道士見狀,一把拽住她手腕,沉聲糾正,“朕還沒死,你算哪門子太妃?”
宋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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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小姨子,來我家睡?
“什麼?!”卿如是下意識捂住嘴, 訝然驚呼了聲, 她以為自己聽錯, 細看月隴西的神情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就是如此令人駭然的事實。她壓低聲音追問道,“你如何敢篤定?”
還沒開始享受呢, 她就沒心思抹藥了,月隴西無奈地直起身, 把她掌心的小陶瓷罐放到浴桶邊的木桌上, 然后拿起布籮里的剪子, 輕握起她的手指頭,給她剪指甲。
邊剪, 邊解釋道,“我一開始只覺這名字熟悉,還以為是在哪本書上見過忘了,但回來遍查書籍無果, 那日聽蕭殷說他核查書籍給葉渠上交了一本編排襲檀的話本,他還說過襲檀曾經的身份是小女帝的男妃,我忽然就想起了自己究竟是在哪里看到過這兩字。
是我進宮面圣的時候,于御書房中看見陛下正在把玩一塊刻有‘襲檀’字樣的玉佩, 神情莫測, 我匆匆一瞥他便收起來了。若只是這樣,不足以讓我確定玉佩是他的。”
“那是如何確定?”卿如是問。
月隴西抿了抿唇, 低聲道,“他把玉佩收進了懷里, 貼近心口的位置。且桌上還有一些簡單的工具,是用以雕玉和結繩的。無疑,他彼時是在親自修復那塊玉佩。玉佩的樣式我在為大女帝做事的時候見過,后宮男妃們皆持有一塊。我猜那塊玉佩是當年他待在小女帝的后宮時,小女帝贈予他的。”
“這也就解釋了為何余大人會知道當年我創的那些殘酷刑法。”月隴西蹙眉,“不過,令我失望的是,大女帝沒有聽取我的勸告,而是選擇將那些酷刑保留了下來,小女帝那會倒是不再沿用,只是留住了那本書,后來輾轉到陛下手中,又賜給了余大人。”
卿如是垂眸盯著自己被他捏在手中的指頭,指尖沾了滴水正好彈下,在水面泛起小小一圈漣漪,她沉默須臾,輕嘆道,“何必呢。明明為了權力欺騙了人家的感情,得到權力之后又要滿懷情意地去悼念人家。小女帝可憐,如今的皇后娘娘也可憐。”
月隴西卻忽地笑了,“怎的這般感慨?其實葉老說得沒錯,這世上更多的人遇到的都是人渣滓。有些女子遇到了也就遇到了,過了就好,但有些女子遇到了這種人,就搭進去一生,再也過不了。可天家的事哪里容許旁人說道,再不好,也是秘辛,我們無意曉得了就曉得了,最好不予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