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吃過飯后,薄祁淵牽著云笑,在院子里跟“狗狗”玩耍。
云笑看不到,但還是樂此不疲的丟著飛盤,“狗狗”叼回來送到她手里,又繼續丟,單調的游戲也玩得很開心。
薄母看著這一幕,笑道:“笑笑交給那小子,你就放心吧。”
“拉倒吧,笑笑就算瞎了,我哥也配不上她。”魏子豐忍不住拆臺。
沒想到薄母并沒生氣,反而嫌棄道:“其實我也這麼認為,真的。不過也沒辦法了,笑笑就是喜歡啊!”
閔娜皺眉,用盡生平最大的克制力才沒有爆出薄祁淵做過的事。
尤其是云母一再感謝自己,就差跪下了。
她的心跟被丟到油鍋上煎熬,煩躁的眼看著云笑再次落入魔掌,拆都拆不開。
失憶前后,喜歡的都是同一個人。
孽緣啊……
云母也是這麼想,可能這就是命中注定的吧。
笑笑笑得那麼開心,還能怎麼辦?
況且她也看得清清楚楚,薄祁淵看她的眼神盛滿了愛,騙不了人。
吃過晚飯,閔娜和魏子豐告辭,薄母說明天還來,跟著一起離開了。
因為云母舍不得女兒,非要留他們住幾天,兩人便住進了云笑婚前的閨房。
云笑今天很開心,跟“狗狗”玩的開心,還吃了很多零食,都沒怎麼吃正餐,像個不好好吃飯的孩子,讓薄祁淵哭笑不得。
在云家住了一段時間,云笑和家里人已經沒了隔閡,即使薄祁淵短暫離開一段時間,她也不會慌亂。
回到自己小家的那天晚上,云笑神秘兮兮的對薄祁淵說道:“我問過媽媽了,我現在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了。”
“哦?”他好笑的問:“那你倒是說說。
”
下一秒,笑意就僵住了,因為她不按常理出牌,一只手放在他的胸膛,一只手往下……
“男人上面比女人少兩點!下面比女人多一點!”
這話一定是薄母教的!
薄祁淵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想推開她,但又不舍得,這點火的手,甜蜜的煎熬!
他咬著牙就要將云笑作亂的手挪開,沒想到她又抓了抓,驚奇道:“為什麼變大了啊?老公,你是不是欺負我看不見,在這里面藏了什麼?”
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39章
40章
薄祁淵將她壓在身下,聲音嘶啞:“那我讓你檢查下,好不好?”
他用盡平生最大的耐心和溫柔,給了她從未有過的美好體驗。
由愛故生憂,由愛顧生怖,一向不知克制為何物的男人,第一次極力克制想放縱的沖動,將她的感受排在前面。
光溜溜的被他親吻的時候,云笑本能覺得那是羞羞的事情,但還是將自己全身心都交付給他,跟著他的節奏走。
隔日清晨,她迷迷糊糊的醒來,感覺到和薄祁淵肌膚相貼的溫熱,想到昨晚又奇怪又舒服的感覺,她的臉就紅透了。
貼著的肌膚開始發燙,薄祁淵怎能沒有感覺?
他沙啞的低笑,咬著她的耳朵,問道:“老婆,檢查出什麼了?”
云笑羞赧的轉身,背對著他,哼哼著“不知道”。
“不知道嗎?”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頭,不由分說的沉下腰,“那就再檢查一次吧!”
她的身體顫抖著發軟,因為那明顯躍躍欲試的……
早上這次,薄祁淵做了個盡興,抱著軟癱得像是水的云笑,感覺前所未有的滿足。
邁過這一步后,兩人的夫妻生活算是正式步入正軌。
薄父知道兒子沒有離婚,如今和兒媳琴瑟和鳴,直言成家立業,該干活兒養老婆了。
薄祁淵將工作都盡量帶回家做,實在需要自己出席的會議和宴會之類,要麼帶著云笑去公司,在辦公室等自己,要麼送去云家,結束后馬上接回家,十足愛妻居家好男人。
不止是因為云笑是他的小尾巴,要跟著他才安心,而是他離不開她,恨不得非常時刻能將她變成小人兒,揣在口袋里攜帶。
知道內情的章助理莫名欣慰,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天,薄總和太太終于相親相愛了。
又是一年春節,兩家人聚在一起,過了個完整圓滿的年。
薄祁淵精心挑選了一個璀璨的藍色鉆戒,背著云笑籌備盛大婚禮,曾經虧欠的,要全給她補上。
日子緩緩滑過,一切都顯得那麼歲月靜好。
偏偏有人要打破這種寧靜。
這天,薄祁淵開完會,帶著云笑回家,在停車場的時候忽的想起有個重要文件沒拿,章宇又請假了,不放心別人送來,他便讓云笑在車里等自己。
不過短短幾分鐘,再回來的時候車子玻璃破碎,云笑不見了!
調取了監控才發現,居然是王云卿搞的鬼!
王云卿將云笑劫持到附近一個地下診所,她早就被病痛折磨得幾欲瘋魔,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把槍,神色猙獰的威脅醫生給她做換腎手術。
“我這小診所沒這條件啊!”醫生哭喪著臉,不知道怎麼招惹了個瘋婆子,押了個大活人過來逼他換腎。
換腎哪是這麼隨便的?這是逼他殺人啊!
雖然他不是第一次殺“人”——他這里做的最多的手術就是人工流產……
“我不管!你馬上把她的腎取出來,給我移植!”王云卿形容枯槁,抓著槍的手對準云笑,嘶吼道:“我殺了她,你趕緊趁熱給我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