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月搖頭,“多謝大姐,給我一口吃的就行了,我不挑。”
彭靜香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并沒有慢待了李彩月,她給她老爹送什麼吃的,就給李彩月送一樣的,甚至還會多一些。
彭氏這麼做當然是看在傅啾啾的面子上的,這是后話。
鐘靈秀全程沒怎麼說話,只是默默地觀察著女人。
回了傅家后,她就拉著傅啾啾進了屋子。
“干什麼呀?”傅啾啾笑吟吟地問,“我八哥找你有話說,你巴巴的就進來了,到時候他可是要怪我搶走你了。”
鐘靈秀嗔了她一眼,都什麼時候了她還笑的出來,這麼沒心沒肺,還真是個小孩子模樣。
“姑娘,我總覺得那個人有問題,可是哪里有問題,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太巧合了。”
傅啾啾淺笑,“怎麼著是不是覺得這手段有些似曾相識?”
鐘靈秀頓時想到當年她跟哥哥辦的事兒了,臊了個大紅臉,“姑娘,這會兒你就別笑話我了,我跟你說正事呢,那個女人,你一點都不擔心嗎?”
傅啾啾一臉輕松,反觀對面的鐘靈秀卻面色凝重,“有什麼可擔心的?”
“姑娘,你怎麼還不如小時候聰明了?”
傅啾啾瞪她,“大膽,你敢說本姑娘不聰明。”
“我是真的擔心那個李彩月不是好人。”
傅啾啾淺笑,“不用擔心。”
鐘靈秀剛要開口,卻聽小姑娘脆生生地道:“她就不是好人。”
“啊?”鐘靈秀有點懵,“不是好人您還留下她,您這不是給自已添堵嗎?”
傅啾啾勾了勾唇,“我不留下她,就是我在明,她在暗,那麼她想做什麼我反倒要去猜了,如今她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什麼都一清二楚。”
“我不懂……”
傅啾啾拍了拍她的肩膀,斂起笑意,“秀秀,放長線釣大魚,懂不懂?”
長線,大魚?
“姑娘,您知道她是誰?”
傅啾啾點頭,“當然了,秀秀,你好好想想,你難道真的不記得她是誰了嗎?”
第718章 沒錯,就是她
鐘靈秀搖搖頭,“姑娘,我還真是不記得了。”
“不記得也怪不得你,在你心里,她怕是已經死了。”
“死了?”鐘靈秀仔細地回憶著,突然眉頭一挑,有了頭緒。
傅啾啾知道她已經猜出來了,畢竟是聰明的人。
鐘靈秀輕搖著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不是當年就死在刑部大牢了嗎?怎麼會活下來呢?”
“當年我跟唐七哥哥去過亂葬崗,查看了那具尸體,雖然也是個小女孩,但我可以肯定不是她。”
鐘靈秀眼睛睜大,“姑娘……您膽子好大啊。”
傅啾啾笑了下,“死人有什麼可怕的,不能動也不會算計,哪像活人,陰謀詭計的。”
鐘靈秀十分的認同,此外她也很高興,能夠說出這樣話的傅啾啾說明還是那麼聰明的。
“難怪她的臉會弄成這樣,原來是為了掩蓋當年那半邊臉的疤痕,就怕您認出來?”
鐘靈秀想到那血肉模糊的臉,可是要吃不少苦頭的,這個女人對自已真的夠狠。
“沒錯,而且燒傷的話,手是不會那麼完好的。”傅啾啾一早就看出來了,只是想要看看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順便摸出些她背后的人是不是自已想的那位。
“姑娘,我不懂,當年不是嚴老賊救下她的嗎?可是嚴老賊已經死了,您還要釣什麼樣的魚?”
傅啾啾坐在椅子上,纖細的手指頭十分的白皙,前面又粉粉的,指甲也是修剪的剛剛好的長度。
即便過去了這麼多年,從她對嚴頌的稱呼就可以看出,她依舊難消心中的怨恨。
也對,這事兒擱在誰身上也沒辦法釋懷。
并不是人死債消那麼簡單的。
“嚴頌是死了不假,但是這麼多年她是怎麼活下來的,這件事情就值得深思!”
“也許是要飯呢?”
傅啾啾笑笑,“要飯的人,哪里會有那麼靈通的消息,知道我醒了?今日家里擺宴呢?”
鐘靈秀深吸了一口氣,不過隨之就是欣喜,她抱著傅啾啾,“姑娘,姑娘,你還是那麼聰明,我可真擔心你會傻掉。”
傅啾啾淺笑,“傻嘛,是一定要傻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鐘靈秀聽的越發糊涂,不過她知道傅啾啾沒事兒,就不再過問了。
“那她身后的人,姑娘知道是誰嗎?”
“有人選,但是還需要確定一下。”
“姑娘,這段時間我就不走了,不然我不放心。”
“嗯,正好,不然萬一她想對我做什麼,我怕應付不過來。”
傅啾啾嘴上這麼說,心里想的全是她八哥。
她之前說過的,不會再給任何人傷害自已的機會。
鐘靈秀感覺到了自已被需要,也很高興,“姑娘,您不知道,我有多盼望這一天呢。”
“對了,我哥哥也是一樣的。”
傅啾啾正想問她哥哥的事兒呢,“他現在在哪里?”
傅啾啾知道自已昏睡了這麼多年,報紙肯定辦不下去了,畢竟她的那些重磅消息都是從動物朋友們的口中知曉的。
沒有她和動物的溝通,報紙也就沒那麼大的作用了。
“他啊,現在在北地的一個小縣城當著縣令。”
“哦?”傅啾啾心說著就有些微妙了。
為什麼是北地呢?
鐘靈秀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道:“我哥哥如今已經娶妻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