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外,褚時墨駐足而立,冷漠的他看著室內一地的春光。
暗夜下,褚時墨如一個被冷霜籠罩的修羅。
“來人——”他的聲音冷冽,“將他們拉開,將王妃送入落花堂。”
第5章 他的虐待
離洛神思恢復了幾分,聞聲,他急道:“墨,你聽我說,我跟音音是清白的,我還沒有碰她,是有人說她又病了,才讓我過來……”
“滾!你我的兄弟情誼,今日就斷了!”
即使他看不上秦音音這個女人,可不代表她就能給他戴綠帽子!
“墨,你不能那麼對她,你知不知道她才是花……”
離洛話沒說完,就被兩個侍衛架了出去。
在秦音音要被婢女拖下去前,褚時墨大步上前,將漸漸清醒的她禁錮在懷里。
“秦家的女人,真是賤到了骨子里。”
他伸手抓過用內力吹熄了的燭臺,直接對著她身下襲去。
“啊——”
秦音音疼得想要躲,可男人力道越深。
冰冷的空氣刺激著她溫熱的肌膚,她瑟瑟發抖,眸中的淚水卻強忍住不讓落下,顫聲道,“王爺,王爺你要不要猜一個燈謎……”
褚時墨瞇眼冷笑,咬牙切齒道,“你想學你姐姐勾引本王那一套嗎?果真是親姐妹……”
他抱著她,朝牙床走去,邊走邊褪去自已的衣衫。
秦音音慘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她死死地咬住唇,她不能告訴他那件事,如果東窗事發,就是欺君,整個秦家的人都會受到連累。
仿佛又回到了新婚之夜,他殘忍的折磨她,過度的索求,她默默的忍受,凄涼的嗚咽出聲。
……
翌日,整個王府都在討論蘭香夫人突然得寵之事,據說,王爺對她的寵愛盛極一時,從來沒有哪位夫人能夠得到王爺的如此青睞。
蘭香嫌梅芳院太簡陋,于是褚時墨在落花堂臥房的旁邊重建了一所院子,黃金為磚,白銀鋪路,奢華更盛落花堂。
蘭香嫌王府的幾名侍妾對她無禮,于是褚時墨將那幾名侍妾貶為奴仆,專供蘭香差遣。
對于蘭香突然得寵之事,秦音音一臉淡然,王府中所有女人都是一個命運,不管得不得寵,最后朱華逝去的那一天,都會成為府中的一道陪襯風景。
冬天了,落花堂里破屋爛窗,她怕冷怕的厲害,便不想出門。
可她們不出去,卻有人找了過來。
門“咚”一聲被撞開,蘭香毫不客氣的在丫鬟的擁簇下走了進來,秦音音放下手中的針線,冷睨著趾高氣昂的蘭香。
佩心隨著秦音音站了起來,一臉緊張地望著蘭香。
“有事嗎?”秦音音看著蘭香,冷冷的問道。
蘭香尖笑一聲,上下打量著秦音音,“呦,王妃姐姐,不歡迎妹妹過來串門子嗎?”
秦音音轉過頭去,不想看她那得意的嘴臉,她的一雙眼睛與姐姐秦沐雪的太相像了,只是姐姐比她溫柔的多,不會這麼尖酸刻薄。
“蘭香夫人,王妃她身體不適,不方便見客,夫人請回吧!”佩心不卑不亢的說道。
蘭香大喝道,“主子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位置?見了本夫人也不行禮,來人,給我掌嘴!”
秦音音臉色大變,看著一群五大三粗的丫鬟上前,兩個人左右鉗住佩心,另外一個則從懷中拿出一塊白玉寬尺,看來她們早有準備。
一伙人頓時圍攻了上前,拳打腳踢,秦音音被脅迫著,不能上前,她從縫隙中看見佩心倒在地上已經一動不動,情急中抽出發髻中的珠釵,一下扎在身前脅迫她的丫鬟的肩膀上,那人吃痛,讓開了幾步。
帶血的珠釵抵著蘭香細嫩的臉頰,秦音音清眸中寒洌如冰,“住手!”
蘭香恨的牙癢癢,慪氣道,“都住手!散開!”
丫鬟們散開了去,冷漠的看著秦音音威脅蘭香,佩心蜷縮在地上,蠕動了幾下,露出那張血跡模糊的臉,含糊不清的道,“小……姐……”
褚時墨到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他眼眸瞇了又瞇,目光落在拿著發簪雙目凜然威脅蘭香的秦音音身上。
“還不快把發簪放下,成何體統?”
秦音音無力的放下發簪,頭上一縷青絲垂在臉頰,清瘦白皙的小臉妖嬈無比,褚時墨感覺腹部又是一陣緊繃,他真恨他自己,怎麼一直想要這女人的身子。
“爺,您看我的臉……嗚……以后妾身再也不能侍候你了……爺你要保重……”蘭香突然大哭了起來,她對著旁邊的石柱子,狠狠的撞去。
褚時墨濃眉緊皺,突然將蘭香攬在了懷里,淡淡的道,“蘭香,有什麼冤屈,爺自會為你做主,別作賤自己!王妃,你打算怎麼賠?”
秦音音突然覺得很累很累,一字一句的道,“我拿自己的臉來賠給她!”
尖銳的發簪緩慢的在她臉上劃過一道深深的痕跡,她清澈的雙眸依舊一瞬不瞬的盯著褚時墨。
第6章 懷孕
破敗的落花堂,現在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牢房。
掉漆的紅木柱上鎖著四條粗長的鐵鏈,鐵鏈分別鎖在秦音音的手腕和腳腕上,冰冷的臥房已經被搬空了,只留中間那張破床。
佩心被換走了,室內有一個丫鬟,每天的看守著秦音音的飲食起居,包括她的出恭洗嗽,還有照顧她臉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