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墨云渡又是誰?
時春柔嗓子不緊有些發緊,就連胸前都跟著發挺,在已經洇濕的衣裳上凸起兩座小山丘。
“督主……”她一開口,就帶出壓制許久的嬌吟,千轉百回,穿過重重經幡落進墨云渡耳中,活像是只蠱惑僧侶的妖精。
墨云渡捻佛珠的動作一滯,終于緩緩轉頭過來。
時春柔也愣了。
她早聽宮里的人說過,當今督主俊美無邊,還以為是個陰柔女人的長相,沒想到這般俊朗,下頜分明,劍眉星目,一副意氣風發少年將軍郎的模樣。
只不過此刻這“少年將軍郎”面露不悅,緋薄的唇下壓著,望向她的眸間已經多了幾分殺意。
哐當!
一聲清脆響聲,時春柔腳邊多了把鋒利的匕首,刀刃閃著寒光。
“自己動手吧,省得我臟了手。”
扔下這話,墨云渡再次捻動佛珠,對面面前的佛祖畫像,面色虔誠的擺了擺。
明明身后便是地獄般的場景……
可,時春柔并不打算真的讓自己掉進地獄里。
她飛快思索片刻,而后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匕首。
屋子里安靜得落針可聞,布料隨著彎腰動作摩挲過少女寸寸背脊的聲音自然也鉆進了墨云渡耳中。
呵!
墨云渡心中冷呵,暗道這倒是個又蠢又聰明的。
下一瞬,只聽見匕首割開衣裳的裂帛聲!
墨云渡轉眸,看了過去。
剛才就已經衣衫不整的少女,此刻上身干脆是大大敞開了,雪白的肌膚因難耐的藥性攀上幾分紅暈,不盈一握的腰上淌了好些香甜汁水,一部分已經干了,凝成了乳白色的薄殼,隨著少女動作簌簌而落。
沒了衣裳阻擋,那股馨香迅速占據整個屋子。
僅僅是聞,墨云渡已經被逼得紅了眼尾,呼吸都跟著粗重了幾分。
他手里的佛珠捻得更快了,在指間翻轉,聲音里泛起殺意,“你找死!”
“督主,奴家正是想活才這樣做的。”時春柔開口,櫻桃紅唇一張一合,燭光下泛著誘人光澤。
當著墨云渡的面,她迅速脫了身上的衣裳,又掀褲腳來,露出瑩白的腿間嫩肉,真真和豆乳般的模樣。
而后舉起鋒利的匕首,照著腿間嫩肉便刺了下去。
刀刃入體,時春柔發出一聲驚呼,咚地到底,一雙瑩白隨著動作跳動。
鮮紅的血流出來,劃過那豆乳似的大腿,紅白相間,更是刺激著眼球。
墨云渡腦子里幾乎不受控地冒出來一個想法。
這女人的血嘗起來是不是也是甜的?
可下一瞬又打消了這念頭。
去嘗這血,豈不是要將腦袋埋進這女人的腿間去。
該死,這女人究竟是做了什麼!
墨云渡漆眸被殺意籠罩,打算伸出手,直接將時春柔給掐死。
而時春柔趕在他之前,拿脫掉的衣裳沾了血,顫著指間送到墨云渡面前。
聲音里帶著哽咽,眼里也蒙著瑩瑩水光,一副被欺負狠了的可憐模樣。
“督主,這樣您便可以去向皇上交差了。”
墨云渡手頓住,語氣譏諷,“本督主要交什麼差?”
雖然還是那副薄涼的態度,可眼底的殺意已經收了幾分。
賭對了!
時春柔乘勝追擊,強迫自己忽略腿上的疼痛,換了個跪姿,殊不知自己這個動作在墨云渡看來,像是要將頭埋進那傲人的山峰里。
她繼續道,“督主知道的,奴是皇上送來給督主的禮物,若是督主不收,奴大不了便是回去被賜死,可皇上還會再向督主送來更多的女人,督主一心禮佛,怎可被這些女人牽絆住呢?”
可如果交了她這張“落紅帕”上去,皇帝便不會再執著送女人過來了。
她能活,墨云渡也能得個清閑。
兩人雙贏,不好嗎?
墨云渡睨著她,沒接那張落紅帕,倒是邁步朝她走去,“你倒是個巧言令色的,與本督主雙贏,你也配?”
時春柔沒來得及再開口,纖細皙白的脖頸已經大手扼住。
窒息的痛如潮水般襲來,肺里跟灌了滾鉛似的,憋悶得時春柔一張小臉全紅了。
她雙手扣住墨云渡的手臂,艱難開口,“督、督主,奴好……難受。”
墨云渡眼神里泛著冷,“死了就舒服了。”
幾乎是話音落地,時春柔胸前的乳汁再次涌出,大概是真的難受,這次便是像開了閘的洪水似的,兜頭蓋臉地澆了墨云渡一身。
好些濺進他嘴里,來不及咽下就順著嘴角淌落,香甜溫熱,勾起了某些欲望。
墨云渡猛地睜大漆眸,一股燥熱自下而上,涌進了他的腦中叫囂起來。
第三章:忍得連佛珠都碾斷了
墨云渡眸子迅速瞇成了一條縫,臉色有些黑。
“督主,留下奴吧,奴會聽話的。”時春柔開口,想求著墨云渡松手。
絲毫沒有注意到,因為想讓呼吸暢通些,她整個人都掛在了墨云渡的手臂上。
即便隔著衣袖,那彈軟溫熱的肌膚仍舊可以清晰感知到。
又香又軟,還濕漉漉滑唧唧的。
“督主,”時春柔只覺得肺里有張粗糙的砂紙來回摩擦著,難受得要炸了,雙手胡亂的抓。
皙白的指間,擦過一處手感怪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