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被擰得眼淚都出來了,卻不敢吭聲,強忍著湊上前,繼續為端王錘手捏肩,碩大的兩顆果實在端王眼前輕晃。
端王隔著衣服又用牙狠狠咬了一口。
那麼嫩的軟肉被咬,婢女終于忍不住驚呼出聲,全身都顫抖起來。
見婢女害怕,端王眼底染上幾抹猩紅,終于舒坦點了,“坐吧!”
立馬有人送來兩張矮腳案牘,上頭還擺了酒和幾樣小菜,時春柔便跟在墨云渡旁邊坐下。
這種矮腳案牘必須雙腿跪坐,而雙腿一并攏,就讓時春柔身上開始難受起來,感覺皮膚的溫度都要燒上來了。
好在這果林里光線昏暗,她今日出門前又抹了脂粉,雖然有異,但輕易不會被看出來。
時春柔想,自己只要這樣保持著,撐一兩個時辰,應該就能回東廠了。
而這時,上方的端王突然舉起了酒杯,朝著時春柔開口,“既然是新婚,本王總該表示一下,便敬督主夫人一杯吧!”
時春柔聞言,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
她體內的蠱毒遇到酒催發,便會發作得愈發厲害。
記得先前教習嬤嬤懲罰她們中不聽話的人,就是拿酒強灌,那人蠱毒發作,竟然直接當著一幫太監侍衛的面將衣服撕個粉碎,還任由他們上下其手,滿臉陶醉享受模樣……
時春柔根本不敢去端案牘上那杯酒,心里犯愁思考著推脫之詞。
然而端王卻先一步堵了她的后路,揚眉笑問,“怎麼了這是,莫非是督主夫人還在生剛才的氣,不打算原諒本王嗎?”
“方才端王爺什麼都沒做,春柔生什麼氣,王爺誤會了。
”時春柔矢口否認。
一邊說,一邊用眼角余光去瞥旁邊的墨云渡。
墨云渡正在喝酒,骨節分明的手指捻著那只琉璃做的酒盞,仰頭喝的時候,一滴酒不聽話的從嘴角滑出,淌過他的喉結處,昏暗燭光照耀下,就連喉結都閃閃發光起來。
分明很正常的模樣,可時春柔卻品出了幾分靡靡來,趕緊移開了視線。
不能再看了。
督主比酒還要厲害!
“那便喝了吧,既然都來做客了,夫人連這點面子都不給?”端王還在繼續開口催促。
而墨云渡毫無反應,只是默默地喝酒,根本沒有要幫她擋酒的意思。
這酒是不得不喝了!
時春柔硬著頭皮,仰頭將那杯酒給喝了。
她沒喝過酒,液體入喉如同小刀,一寸寸往下割,難受得她直接嗆咳起來,本就粉紅的臉頰,此刻更是多了幾分瑰麗暈染。
端王刁難了這一杯也就作罷了,扭頭和墨云渡說起了話。
都是些有的沒的,罵罵朝堂里頭只懂趨炎附勢的小官,又罵罵那幾個眼高于頂,不把自己和墨云渡放在眼里的大官。
時春柔絲毫不感興趣,再加上那杯酒下肚,她周身都開始難受起來,死死咬著舌尖,才沒失了神智,當著眾人胡亂撤開自己的衣裳。
但感覺著體內那股亂竄無處宣泄的咆哮滋味,感覺也快到極限了。
她悄悄將手縮進案牘下,想掐疼自己,分散這無邊無盡的虛空難耐。
可指尖卻觸到了墨云渡同樣放在案牘下的左手。
他的手指泛著冷白,骨節分明,三個手指并在一起,正好是個看起來駭人,但她好像能應付的寬度。
時春柔的腦子里亂糟糟地想,已經牽起了墨云渡的手,完全憑大腦本能往自己裙踞下送……
第十章:會叫嗎?
“你做什麼?”墨云渡目光落在她身上,漆眸里帶著幾分審視。
眸光不冷,但卻凍得時春柔瞬間清醒過來。
像是丟什麼燙手山芋似的,她一把甩開墨云渡的手,整個人彈站起來。
端王目光被她吸引,“督主夫人這是怎麼了?”
“我、我好像是有點喝醉了,不打擾王爺的興致,我去那邊的花園里吹風醒醒酒吧!”時春柔聲音結巴,眼神心虛地都不敢往墨云渡身上放。
生怕自己剛才那齷齪想法,會被墨云渡窺見分毫。
端王見她吃不到嘴里,本來就心煩,干脆大手一揮,“那便去吧,眼下時節,本王府里的梔子花開得正好,希望夫人會喜歡。”
時春柔朝他行了個禮,朝著花園走去。
花園里頭也到處都是人,時春柔生怕在他們面前失了控,幾乎是一路亂竄,最后總算是找到了一處隱蔽的竹林,人鉆進去,寬大繁密的竹葉將她的身影遮擋得嚴嚴實實。
她這才伸出手去,將自己的衣裳半褪,露出裹在胸前的厚厚布帶。
布帶是出門前剛換的,但此刻已經濕了大半,輕輕一擰便往下滴乳白色的水,濃郁的香甜氣息和竹林的清幽味道混合,蜚蜚靡靡,好不蕩淫。
畢竟在人家的地盤,時春柔提心吊膽,根本不敢完全把布帶解開來揉散漲堵的雪團,便隔著布料上手,背靠在一棵巴掌大的楠竹上,竹葉隨著她的動作顫抖,發出沙沙聲音。
正好把她嘴角溢出的那點輕吟蓋住了。
也正好,蓋住了來人的腳步聲。
等時春柔反應過來,那人已經走到了跟前,鼻尖呼出的熱氣,順著纖細的脖頸,盡數噴灑在她濡濕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