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樓兩部電梯,電梯出來,就是共用的大廳。
傅時錦和商月剛走出來,就碰到了時墨占、陸進東、霍元令。
商月伸手將傅時錦一拉,兩個人退避在一側。
陸進東目不斜視,從傅時錦身邊走過去。
霍元令則是掃了傅時錦一眼。
時墨占也是充滿玩味的審視了傅時錦好一會兒。
三個男人走過去,出了門,上了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
三個男人坐在后面,相對的座位,中間擺著茶水書籍等。
司機見三個男人坐穩了,緩緩把車開出去。
陸進東靠在椅背里,闔上眼睛。
時墨占倒了杯茶,拍了拍他的肩膀:“傅時錦那女人,一看就寡淡的很,在床上肯定也放不開,你想要女人了,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干什麼睡她呀!”
霍令元看一眼陸進東稍顯疲憊的臉,笑著說:“你不喜歡,不代表進東不喜歡,反正睡都睡了,初心工作室也解封了,就是想倒回去拒絕也不可能了。”
時墨占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笑了一聲,問陸進東體驗如何。
陸進東不理他,他睜開眼,從桌子上拿起煙和打火機,坐在那里敲火,點燃煙,吞云吐霧。
“她今天打車,連車費都付不起。”
時墨占和霍元令對看一眼,不懂陸進東忽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時墨占匪夷所思:“她窮成這樣了?”
霍元令說:“席延鶴那小子也真是狠,再逼一步,傅時錦可能都要自殺了。”
陸進東垂了垂眼,淡淡道:“我說她如果缺錢,可以找我。”
時墨占和霍元令又對看一眼,恍惚明白陸進東忽然說出那麼一句話的意思了。
時墨占嘖一聲:“你還想讓她陪你。”
霍元令驚疑:“你讓傅時錦上你的床都夠天方夜譚了,現在你的意思是,你對她上癮了?”
陸進東重重的抽了口煙,意味不明道:“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從一而終。”
時墨占驚道:“從一而終什麼意思?你還打算娶她?”
陸進東不答話,把玩著火機,淡淡來一句:“我的女人,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以前的事,我沒能參與,以后的事,我要主宰,你們心里有點數。”
意思就是,不允許他們欺負傅時錦,別人欺負了,他們看見了,要出手。
時墨占額頭抽了抽。
霍元令也覺得陸進東有了昏君心態。
不就睡了一次。
一次定終身?
傅時錦也太幸運了。
第12章 :不破不立
如果傅時錦知道別人用幸運二字來形容她,她一定會覺得可笑。
不過傅時錦并不知道那三個男人在車里說了什麼。
傅時錦上了商月的車,去了銀行。
轉好錢,商月又跟傅時錦一起去了初心工作室。
傅時錦打開門,商月走進去,看到空空蕩蕩的工作室,商月都覺得難過,更別說傅時錦了。
商月拉住傅時錦的手,說道:“你還想裝修成原來的樣子嗎?”
傅時錦站在那里沒說話,她不想改變初心工作室的樣子,可原來的樣子,不單她熟悉,席延鶴也熟悉,安阮也熟悉。
縱然舍不得,可不破不立。
只有打破一切,重新來過,才能獲得真正的新生。
傅時錦慢慢道:“不裝修成以前的樣子了,以前的樣子也過時了,我想裝修的時尚些,年輕些。”
商月知道傅時錦做下這個決定并沒那麼輕松,初心工作室是傅家祖輩們流傳下來的,也是傅氏鐘表的發家之地,一代又一代的人守著這個工作室,壞了修,修了補,修修補補,百年下來,還是很古風的樣子,充滿了歲月沉淀的厚重感。
如今,傅時錦打破一切,等于是跟過去的傅氏告別。
也等于說,傅氏的百年基業,在她手中,一朝成灰。
她心里定然不舍,肯定也自責。
但她也沒辦法。
她如此瘦弱的肩膀,扛下了傅氏這麼大的災難,已經是奇跡了。
商月摟住傅時錦的肩膀,鼓勵道:“裝修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信念,是你的手藝,只要傅氏鐘表的精魂不倒,它就永遠立在這里,永不泯滅。”
傅時錦紅著眼眶嗯了一聲,之后就振作起來,和商月一起商量如何裝修。
兩個人正說著,何叔回來了。
何叔看到商月,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傅時錦把商月入股,投資了三百萬的事情說給了何叔聽。
何叔聽后,簡直激動無比,恨不得當場給商月跪了,磕三個響頭。
他老淚縱橫道:“商小姐,你的大恩大德,何叔一輩子都不會忘,雖然何叔人微言輕,也沒什麼本事,但未來不管商小姐讓何叔做什麼,上刀山下火海何叔也為你去做。”
商月笑道:“何叔你干嘛這麼煽情,憑我和時錦的關系,就算不入股,我也會拿三百萬來幫助時錦的,況且入股是我賺了好不好?我什麼都不做,卻能每年分紅,這麼好的事情,我怎麼可能錯過呢?時錦這麼厲害,以后我的錢會賺的越來越多的。”
何叔也笑:“借商小姐吉言,以后初心工作室必定能紅紅火火。”
何叔把他去調查的關于初心工作室產權的事情說給了傅時錦和商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