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的手機響了。
凌舒拿起手機一看,是祁修遠的消息:
[前幾天忙,沒有太多時間理你,禮物算是給你的補償]
[沒事早點休息,晚安]
凌舒退出聊天頁面沒做回復,將那條項鏈,連同禮盒一起放進了之前整理好的箱子。
那個箱子里,都是祁修遠這些年送給她的禮物。
除了已經使用掉的,其他的非用品禮物都在這里。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那這些東西將會在她離開的那一天還給祁修遠。
至于要離開的事情,凌舒還沒想好要不要告訴祁修遠。
她想過和祁修遠好好聊聊,有始有終地做個了結。
又覺得沒必要,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話沒必要說得那麼清楚。
況且,凌舒覺得祁修遠應該也不愿意聽她說這些。
等凌舒關燈爬上床后,樓下的車才緩緩離開。
祁修遠看著自己和凌舒的聊天框,視線還停留在他發的最后一條消息上。
在他的印象里,這好像是凌舒第一次沒理他,也是他第一次在凌舒這里感受到煎熬。
他總覺得凌舒好像有哪里不一樣了,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一樣了。
只可惜,他沒時間去求證了。
當然,凌舒也不會給他求證的機會。
5
星娛傳媒公司內。
祁修遠一到公司,就去找了柳琴。
得知祁修遠是來索要護身符手鏈,柳琴有些驚訝。
她看著祁修遠,一邊把玩著護身符,一邊嬌滴滴的開口,“祁哥,哪有送出去的東西再要回去的道理啊,更何況這是你當著廣大網友的面給我的。”
祁修遠無奈地笑了笑,“這是我家人幫我求的,上面有我的生辰八字,只有我自己帶有用,別人帶的話好像是幫我擋災的。
”
聞言,柳琴臉色微變。
她尷尬地笑了笑,取下護身符還給祁修遠。
隨即靠近祁修遠,用手指在祁修遠的胸口打圈。
“其實能幫祁哥擋災也是我的榮幸,只不過生辰八字這種東西還是祁哥自己拿著比較好,祁哥后面可別忘了用其他東西補償我哦。”
祁修遠一把攬住面前女人的腰肢,在對方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有你每天在我面前晃悠,我又怎麼會忘呢。”
柳琴笑的花枝亂顫,嗔怪的哼了一聲。
拿到護身符的祁修遠沒有多做停留,轉身就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看著手中的護身符,他長舒一口氣。
當他正準備戴上時,護身符的紅繩突然斷了,護身符也直接掉到了地上。
毫無預兆的情況,讓祁修遠有點沒反應過來。
他呆呆的看著地上的護身符,心頭莫名的涌上一股焦躁和不安。
祁修遠撿起地上的護身符后,才發現那條紅繩中間編織著一縷頭發。
現在頭發已經散了,貌似也收不起來了。
祁修遠想了想,只把護身符撿了起來,頭發隨便掃進了垃圾桶。
他拿起手機,想問問凌舒關于這個護身符是在哪個寺廟求來的。
準備發送的時候,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又把打好的文字全部刪掉。
他點開凌舒的朋友圈,卻猛然瞪大了眼睛。
凌舒朋友圈的背景和簽名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換了。
他猶記得當初他纏著凌舒,讓她把朋友圈的背景換成他的照片,簽名換成他的座右銘時,是多麼的賣乖討好,現在卻…
手中的手機驀然收緊,因為太用力,指節都泛著白。
而另一邊的凌舒卻是實打實地睡了一個好覺。
今天她只需要再去公司做個匯總,交接一下手里的項目,就徹底沒她的事了。
想到此,凌舒心情大好。
公司會議室里,凌舒做完匯總,領導也滿意地點點頭。
散會后,她準備離開卻又被領導叫住。
凌舒疑惑地看著領導,不知對方還有什麼問題。
“凌舒,我這邊有個機會,你看你要不要?”
聞言,凌舒立馬湊了過去。
得知是隔壁市的分公司的項目總監因為個人原因離職了,現在職位空缺出來,所以打算從總部這邊的底層升一個人上去。
領導單獨留下凌舒,就是想問問凌舒有沒有這個意向。
凌舒也不傻,連忙接話,“當然要,可直接給我,會不會…”
她的話沒說完,但后面的意思兩人心知肚明。
“放心,只要你愿意,剩下的交給我就好。”
“你的表現眾人都看在眼里,就是有點過于低調了,后面你請假這段時間,我給你造個勢,把你推到大家面前,等你回來后,就直接過去任職。”
凌舒感激地看了看面前的領導,重重地點頭,“學姐,謝謝你。”
離開會議室,凌舒心里美滋滋的。
真的是應了那句:情場失意,職場得意。
這不是凌舒剛回到工位,就聽到對面的同事一臉夸張的和其他同事說道:“你們知道Queen這個品牌嗎,國外高奢品牌,他們家新出的那個項鏈,前天才官宣,柳琴今天就戴上了。”
眾人不解,對面的同事又解釋道,“那款項鏈是國外著名大師埃里克森設計的,國內還沒有渠道,而且在國外也只有SVIP才有資格購買,要達到這個級別,必須在他家三年內消費千萬以上,每年都要核查,數量非常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