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伸進褲子口袋,摸著什麼東西。
他是特戰隊的飛行員,經常會接受各種反間諜訓練,身上隨時都帶著一些必備解藥。
摸到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盒子,陸進揚將盒子打開,倒出一顆紅色藥丸,抬手一把掐住溫寧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巴,喂下藥丸。
一股清涼刺激的氣息充斥口腔,溫寧迷離的雙眸清明幾分,視線猝不及防地與陸進揚對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呼吸可聞。
陸進揚清楚的看到女人凝脂般的小臉,五官精致得過分。
心口莫名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但表情仍舊是萬年不變的冷。
克制住心頭的異樣,陸進揚轉身欲走,解藥已經喂她服下,他也沒打算放過拐賣團伙。
然而溫寧也就只清醒了一秒。
緊接著灼熱便從深處噴涌而出,整個人熱得要噴火,像干涸的旅人急切渴望清泉。
見男人要走,溫寧忽地抬起胳膊,圈住他結實有力的脖頸,將他的頭拉下來,然后惦腳將自己的唇印在男人的薄唇上。
“幫幫我。”
嬌軟的聲音,五分撒嬌,五分懇求。
水濛濛的杏眸無助地朝他眨了眨。
陸進揚震驚于她如此大膽的舉動。
愣了一秒,“放開”還沒說出口,薄唇張開的瞬間,柔軟靈活的舌便伸了進來,與他口舌笨拙地貼吮起來。
每動一下,都撩得他胸腔震動,大腦空白一片。
冰山就是冰山,哪能輕易融化了?
幾秒后,陸進揚反應過來,伸手拉開圈在自己脖頸上的胳膊,冷聲呵斥:“站好!”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溫寧點點頭,又搖頭。
眼巴巴地望著他。
陸進揚聲音更冷:“我問你,誰能救你,你就對誰這樣嗎?看清楚我是誰。”
沒等溫寧回答,洗手間門外傳來聲音。
“陸隊,你在里面嗎?”
陸進揚一手按住溫寧的肩,不讓她再纏上來,一手去開門。
溫寧在他手下不安分地亂動,順勢纏住他的手臂,整個人往他懷里鉆。
門打開,孫長征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男女摟抱在一起的畫面。
他要說的話頓時凝固在嘴邊。
我滴個乖乖!
平日里把他們訓得孫子一樣,眼神從不分一個給身邊女同志的隊長,居然摟著一個女人?
而且,那飛行服別人碰都不許碰一下,現在,都皺成什麼樣了……嘖嘖,沒眼看。
偏生溫寧在這個當口還扒拉著陸進揚的衣服,嘟囔道:“我還要……”
要?
要什麼?
孫長征腦子電閃雷鳴,劃過無數少兒不宜的畫面。
“規矩點。”
陸進揚抬手將溫寧扒拉在他胸口的手扯開,轉頭一臉嚴肅的朝孫長征問,“人抓到了嗎?”
孫長征這才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抓到了,但是對方一口咬定是認錯了人。鐵路公安想請你過去配合審訊。”
陸進揚轉頭看了眼溫寧,興許是解藥起了作用,她臉頰潮紅褪去,整個人安分不少。
正巧有戴著紅袖章的女列車員過來,陸進揚對列車員道:“同志,麻煩照看好她。”
女列車員正是知道車上出事才趕過來的。
見狀趕緊上前扶過溫寧。
陸進揚和孫長征跳下火車,去跟鐵路公安匯合。
第5章 個人問題必須解決
溫寧被列車員帶去了值班休息室。
列車員把她扶到床上:“同志,別害怕,你在這里好好休息,我就在門口守著你,還有小半天才到首都。
”
“謝謝。”溫寧意識已經恢復不少,只是身體還是沒什麼力氣。
她也沒敢真的睡過去,只是躺在床上休息。
腦子里回想起剛才在洗手間那一幕,羞得想原地失憶,她是真沒想到眼鏡男居然給她下那種藥,更沒想到自己會對一個陌生男人做出那種事。
活像一個饑渴的女流氓。
還好等她恢復理智的時候,冰山男已經不在了。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救命恩人。
溫寧出事是在車尾車廂。
梁威坐在車頭車廂,事情傳過來的時候,他驚出一后背的汗,趕緊去找列車員打聽。
列車員見他穿著軍裝,才放心地領她去了值班休息室。
“梁營長!”
看到梁威,溫寧從床上坐起來。
梁威從頭到腳打量她一遍,神色緊張又后怕:“小溫同志,你沒事兒吧?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
溫寧搖頭:“我沒事梁營長,不用擔心。”
梁威松了口氣,把手里的盒飯遞過去:“快吃點東西,你就在這里休息,我跟小葉同志說一聲就過來守著你。”
不等拒絕,梁威已經匆匆離開。
溫寧正好也餓了,看了眼桌上的盒飯,打開吃起來。
沒一會兒,梁威就帶著葉巧過來了。
在列車員的幫助下,三個人還是換到了同一個車廂。
接下來的路程很順當,再沒出什麼幺蛾子。
另一邊。
鐵路公安局。
經過審訊,眼鏡男他們確實是一伙長期流竄在火車上的拐賣婦女團伙。
漂亮女同志賣的價格高,是他們首選目標。
物色好目標后,他們先打著文工團招聘的旗號吸引女同志,等對方上鉤,再中途找個要體檢或者面試的借口把對方騙下車,用藥迷暈,賣給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