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道,第八道,第九道……
他都扛下來了。
……第二十七道。
最后一道雷劫,比所有雷劫加起來還要粗,還要大。
南何只看了一眼,便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是成功晉級元嬰還是魂飛魄散……來吧,他已經做好準備了。
這道雷聲響徹云霄,不知道人還以為是哪里爆炸了。
雷劫落在他的身上,雷劫帶來的巨大的痙攣使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發抖的雙腿在泥土地上亂蹬亂踢,沾染上滿身的泥土。他用痙攣的雙手拼命地撕扯著胸前的衣裳,在裸露的蒼白肌膚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染血的手指哆嗦不止……最后,他閉上了眼睛。
一刻鐘過后,南何再次睜開了眼睛。
他,竟然活下來了?
……
“是哪位道友在此歷劫?”
“這雷聲怎麼比以往的雷劫都要響啊……”
“不是吧,不是吧,看這個位置好像是在擎蒼峰那邊啊……”
“自信點,把好像去掉,就是在擎蒼峰。”
“你們說會是擎蒼峰的哪個人啊?”
“他們擎蒼峰有金丹嗎?不是唯一的兩個金丹都被拍碎了嗎?”
“……”
“你這是多久之前的消息了,擎蒼峰早就已經有好幾個金丹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確實不知道哈……是我落伍了。”
“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晉升元嬰……”
萬劍宗掌門看著這天空最后一道雷劫落下來,玩味地勾了勾唇。
真是不可貌相……
擎蒼峰還真是后起之秀。
看來……
……
衛辰把雎嵐歡天喜地的帶到衛刑身邊,面具之下語氣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父親,我把你未來的兒媳婦帶到你面前了。”
雎嵐面紗下的眼睛瞳孔狠狠的縮了縮,未來的兒媳婦?
她竟然不是暖床的?
她到底何德何能,能被人如此對待。
衛刑瞇著眼睛看著雎嵐,美人倒是個美人,只是這身上的氣度倒不像是個大器之才啊,就感覺是那種小家碧玉的樣子。
“女娃娃,能和老夫講講你是怎麼煉丹的嗎?”
衛刑冷不伶仃冒出這一句話,把這兩個人都給驚呆了。
衛辰先是一愣,后置一笑,“父親你就別打趣她了,就算人家會煉丹,也不會告訴你啊,人家煉丹的過程怎麼會隨便告訴你呢。”
雎嵐緊張的要死,她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她是不是被認錯了人?
擎蒼峰會煉丹的只有那一個人……除了那個賤人,還會有誰?
雎嵐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怎麼會是這樣?
她原以為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或者是自己的名聲,再不濟也是走了運氣,能被神壕宗的賞識,怎麼到頭來竟然是傷了那個賤人的光?
她不甘心。
那個賤人憑什麼?
衛刑捋了捋胡子,卻依舊得理不饒人的說,“那好,她不會跟我說,總會跟你說了吧,這樣,那她先跟你說,然后你再悄悄的告訴我不就行了?”
衛辰完全沒察覺到雎嵐面紗下心神的情緒有點不太對,還在為她開脫,“父親,你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是那種人嗎?”
衛刑眼睛精的很,他總覺得這個女孩子身上少了幾分大大器之才的氣度,有點太拘謹了,美是美,但感覺就是繡花枕頭一包草。
衛刑盯著她看了很久,直接說出了關鍵性的一句話,“女娃娃,把你的面紗摘了給我看看。”
雎嵐:!!!
她求助性的目光看向衛辰,衛辰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人,心里很快在設身處地的為她想著,她這副樣子應該是覺不想被當做被觀賞的物品一樣,讓人娛樂消遣,摘下她的面紗,仿佛供人玩樂。
于是衛辰想都沒想把她護在身后,面具下的眼神有些古怪,“父親,你今天怎麼怪怪的?”
怎麼感覺父親好像不喜歡她?
感覺他話里話外都在針對她,是她的錯覺嗎?
雎嵐整個嬌小的身軀借力蜷縮在衛辰的懷里,嘴角勾起一絲得逞的微笑。
看來神壕宗少主是一個可以借力的點。
只要她的面紗不摘下來,他就永遠不會發現,他認錯了人這件事情。
可是她的面紗怎麼可能不摘下來?
風一吹就掉了,絲毫不牢固。
難道她要在她的臉上動些什麼?
雎嵐抿了抿唇,看來只能這樣了。
……
衛辰期待了很久,終于到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刻。
晚上終于來了。
衛辰即使內心十分期待,但也沒有很粗魯,很紳士的,很溫柔的詢問她的意見,耳邊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的紅了,“可以嗎?”
雎嵐含羞的點了點頭。
一夜風雨。
……
清晨。
衛辰半夢半醒的睜開眼,身旁已經沒有了人。
昨天晚上做的實在太過分了,到最后他瘋狂的已經把他的面具摘了下來,也不知道她看清了沒有。
不過,想必是夜里太黑,她肯定沒有看清。
不過看清了也沒有關系,她已經是他命里的認定的未來的道侶了。
想著昨天晚上愉快的經歷,衛辰勾了勾唇,帥氣瀟灑的帶上了面具。
不過,她去哪里了?
難道是昨天晚上他太不溫柔了……
第230章 百思不得其解
衛辰百思不得其解,不過解鈴還需系鈴人,找到她一切不就知道了?